人耳目。
可现在,程袅袅走不了,医馆也去不成了。
这可如何是好?
李默心中焦急,却也无可奈何。
他只能先带着程袅袅往医馆的方向走去。
现在必须想办法躲避官兵的耳目,他沉思片刻,低声吩咐:“分头行动,到时再会合。”
李默和程袅袅独自走在益州的大街上。
与前几日的喧嚣热闹相比,今日的街道显得格外冷清,不少商铺都紧闭大门,行人也稀稀落落,一副萧条景象。
他眉头微蹙,心中疑窦丛生。
按理说,就算刘德横征暴敛,也不至于让整个益州城都如此死气沉沉。
这其中,定然还有其他缘由。
一路走来,李默发现就连平日里人满为患的医馆都大门紧闭。
他心中一动,这医馆或许是个突破口。
他走到医馆门前,抬手“咚咚咚”地敲了几下门环。
片刻后,木门“吱呀”一声打开了一条缝,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大夫探出头来,警惕地打量着李默。
“什么人?”大夫的声音沙哑低沉。
李默连忙换上一副焦急的表情,指着身后:“大夫,快救救我兄弟,他……他被人打伤了!”
大夫的目光落在李默身上那身太守府下人服饰上,脸色顿时一变,毫不客气地拒绝:“不治!你们这些太守府的走狗,没一个好东西!”说着就要关门。
李默眼疾手快,一把抵住门板,急切地辩解:“大夫,您误会了!我……我虽然在府里当差,可也是身不由己啊!我那兄弟……他是在府里受了欺负,被打成重伤的,您就行行好,救救他吧!”
他一边说着,一边拼命挤出几滴眼泪,将一个受尽欺凌、走投无路的底层小人物形象演绎得淋漓尽致。
大夫将信将疑地看着他,眼神中闪过一丝犹豫。
李默见状,连忙继续添油加醋:“大夫,我们兄弟二人无依无靠,在这益州城里举目无亲。您若是不救他,他……他就只有死路一条了!”
他语气悲怆,声泪俱下,那份凄苦无助,任谁见了都要动容。
大夫终于心软了,长叹一声:“罢了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