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铄不像是在求得叶禾的同意,而是在陈述事实。
叶禾还没来得及说什么。
她就已经上了挑战台。
这个挑战台是专门为此设立的,只要想要挑战统治者,就可以站在这个台子上面。
就代表了要挑战王的意思。
这上面的比试一般不会要人命,双方随时可以喊停。
场外不能帮忙,比试也没有什么规则。
赢的人成为了新一任的王,输的人也没什么损失,继续努力,下次再战。
见是叶禾的雌侍上场,泽尔忍不住嗤笑一声:“还以为有多硬气,这就怕了,让自己的雌侍上场。”
语气满是嘲讽。
站在另一边观望台的那位侄子趁机挖苦道:“你这算什么雄虫?躲在自家雌侍身后的胆小鬼。”
那人越说越起劲。
叶禾置若罔闻,半点脸色不改。
等到那人骂得口干舌燥才停嘴。
“难道你没有顾及你安危的雌侍吗?好可怜呀。”
叶禾眼里和语气满是真挚。
似乎是真觉得他可怜。
这一句反击不仅让对方丝毫没有还手之力,只得憋的满脸通红,还让台上的尤铄红了耳朵。
虽然她确实是为了保护叶禾的安危,但从他嘴里出来总觉得变了个味,不知道还以为她有多喜欢他呢。
只是现在可不是能分神的时候。
她紧握双手。
这场仗她务必要赢。
尽管叶禾的武力很高,但精神力等级差的压制可不是开玩笑的。
在年少轻狂时,她就曾挑战过他,她第一次尝到了失败的滋味,也第一次发觉精神力等级的差距,就如同天堑一般难以跨越。
这是生来就决定好的,深深的无力。
为了赢,她必须全神贯注,全力以赴。
如果她输了,她们的下场一定很惨。
就那位小心眼的侄子绝对会狠狠报复。
相当于她手中捏着三条人命。
她将注意力全部放在泽尔身上,对方身上的气势依旧没变,还是那么强势。
时间线和当年重合,只不过如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