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没成功申冤,却被叶禾轻而易举的解决了。
这些年,那桩冤屈之事就像巨石般沉甸甸地压在他心中,多年申诉无门。
如今一朝沉冤得雪,却突然告诉他,其实还有人记得,明晓这是一桩冤案。
那他之前的一切又算什么?他父母的冤死又算什么?
终究是人死不能复生。
父母的死便这样轻飘飘揭过。
母亲总说人要知足,是啊,已经沉冤得雪了,是该满足的。
可为何眼眶却如此酸涩。
男儿有泪不轻弹,又给硬生生憋了回去。
苦笑一声:“还好你没事,我们回医馆吧。”
“你想哭就哭呗。”
叶禾说这话没有任何意思,瞧着他眼眶通红还要遮遮掩掩憋着眼泪。
被这么一说,眼角的泪说掉就掉。
这些年,慕容岐的时间一直都停滞在父母死的那天,如今像是多年来积攒的呜咽,一口气全吐了出来。
碍于有损自己形象,掩面抽泣着。
在叶禾面前哭的人也是越来越多了,十分熟练等待对方哭完。
哭完后,还得继续回医馆替人治病。
这还是他第一次在女孩子面前哭,慕容岐后知后觉羞红了脸,完全不敢直视叶禾。
一言不发的,端坐在位置上给人看病。
经过这件事后,每天来医馆治病的人非但没有减少,叶禾神医的名头更是大肆传扬,彻底打了出去。
来医馆的人简直是络绎不绝。
什么奇难杂症,以及牛鬼蛇神,让两人更是足不出户就能看遍全世界。
叶绾芊在这段时间里,总算找到了汵沧珩的住所,顺便还摸透了护卫的规律。
需要监视一位不受宠的皇子 ,还是一位十五岁的少年,怎么可能非常用心。
观察了几天就寻到了可以接近对方的时机。
傍晚是看护最薄弱的时候,那个时辰约莫是他们每日约定好去酒肆放松的时候。
叶绾芊将一块玉佩丢在里面的院子里头。
再怎么说对方也顶着一介皇子的身份,可是住所真的就是一家平平无奇的小院子,院子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