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启灵只是垂着眸子，在思考黑瞎子的话。
黑瞎子说的没错，吴仨省的计划已经准备了很久，不能临时停下来。
“如果换不回来，我带他一起去。”张启灵又说了一次他的决定。
不知道为什么，他的直觉告诉他，明天他们一定换不回来，他们没有找到灵魂互换的具体原因。
黑瞎子就算再不乐意也不得不承认，这是目前唯一的办法。
沉默半晌，黑瞎子起身：“不管了，明天再试试吧，不行就只能这样了！”
说着就起身离开了屋子，留下张启灵坐在原地。
片刻之后，张启灵伸手摸上自己的唇瓣，与自己的唇形不同，沈栖舟的唇虽然薄，但是中间却有一颗圆润小巧的唇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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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回思绪，张启灵起身出去，沈栖舟已经和黑瞎子布好了饭菜，只不过……看着沈栖舟顶着自己的脸，眉眼间都是笑意的模样，还是说不出来的奇怪。
吃饭的时候，黑瞎子不动声色的提到了出门的事情。
“如果你们换不回来的话，恐怕要麻烦你装作哑巴的样子一起出去了。”黑瞎子笑着，墨镜下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沈栖舟。
沈栖舟夹菜的手一顿，没有说话，气氛一时沉默下来。
很明显，沈栖舟并不想去。
但是……沈栖舟的目光落在一旁的张启灵身上，虽然灵魂互换的事情很扯淡，也不能怪到自己身上，但是……
纠结了半晌，沈栖舟才开口：“好。”
此言一出，黑瞎子顿时乐了，不用退款了。
而张启灵的目光也落在了沈栖舟身上。
“好了哑巴！现在小老板也答应了，明天你们再试一次，如果换不回来，你就好好教教小老板如何伪装成你的模样。”黑瞎子蹭到张启灵旁边，想搭他的肩膀。
张启灵默默的抱着自己的碗挪开，不让黑瞎子碰到自己。
黑瞎子挑眉，准备放下碗离开。
“洗碗。”张启灵顶着沈栖舟的脸死死盯着黑瞎子。
沈栖舟的脸比张启灵本人的立体一些，没有他的那么精致，所以如同张启灵这样子板着脸，看起来更凶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