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学了。”
是吗?
赵阳白了一眼:“要你这么好心?”。
阎埠贵撇撇嘴,无所谓的说:“赵阳,你看你现在都是八级钳工了,也考上了大学,是不是该请大伙搓一顿啊。”
这年头可没有考上大学就必须宴请那一套。
家家户户都紧着裤腰带过日子,能给点茶水乐呵乐呵就不错了。
阎埠贵一张口就是请客,显然是这些年占便宜占习惯了。
赵阳一个八级钳工,再加上宋铁售货员,她们家算是院里生活最好的人了。
所以在阎埠贵的认知里,才会觉得,赵阳应该请客。
但现下都已经五八年了,就算赵阳有钱,也不会那么大方。
“三大爷,那我要是请客了,你打算送点什么随礼呢。”赵阳反问一句。
这话把阎埠贵给问懵了,他这些年都是空手套白狼,最多就出点力气,什么时候随过礼啊。
但赵阳问了,他就不能不给,随即看向一旁的花盆说:“赵阳,你看我这些花怎么样。”
“你要是喜欢就拿几盆回去,到时候我带着三大妈他们来你家热闹热闹。”
几盆花就想带全家人吃席,真是占便宜没够啊。
赵阳白了一眼,当下也不打算给他留脸面。
“三大爷,你能要点脸吗,都什么光景了还想着吃白食呢。”
“我还就告诉你了,这宴席我们家不办,你也别想着吃了。”
说完,赵阳推着自行车离开。
阎埠贵在身后嘀咕:“嘿,说谁不要脸呢,我怎么吃白食了,我这花可都是精心养出来的。”
“这小子,真是越来越不像话了。”
正说着,易中海来到了他身边。
“老阎,嘀咕什么呢?”
阎埠贵也没瞒着,当即将赵阳考上大学的事情说了一遍。
说完,他还有些愤愤不平道:“你说这个赵阳,是不是越来越不像话了。”
“以前还知道孝敬一下我们院里几个大爷,现在越来越没人样了。”
易中海心中冷笑,这些年,阎埠贵可谓是从赵阳身上得了不少好处。
结果就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