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是早就命丧黄泉了。”
“老师若是需要,我丧期结束后就回京见您。”
李父:“你自己住在这里未免有些空荡了,我把李绍送来陪你吧,反正你以后时间也多了,正好也帮我多教着些。”
苏静怀有些哭笑不得,有些搞不清楚他这到底是好意,还是甩麻烦,又或者两个都有。
“老师,邵弟年纪尚小,师母那边儿会舍得吗?”
李父一摆手,“他也该多经历些事情了。”
“而且他虽然不怎么管用,到底能做个活靶子,你只管责骂就好,免得不好意思骂妻弟。”
苏静怀也无奈了,不好意思骂妻弟,难道自己就好意思骂将来的师弟?
李父明白他的意思,措辞非常直白:“将来他是不是你师弟还不一定呢,若是不成器,我才不会收他呢,免得带累坏了我的名声。”
苏静怀:“您的名声值钱,难道我的就不值钱了?”
李父瞥他一眼,“有事弟子服其劳,你难道把这句话给忘了?”
苏静怀连连摇头,“您说的对,有事您只管吩咐就好。”
李父:“这还差不多。”
“我再多待半日,陪着你把该见的人都见见,也免得你日后受苦。”
苏静怀知道他这是想在本地的知府面前帮自己撑腰,省得以后有权贵子弟仗势欺人,“老师,真的不必如此,我如今在国子监任职,他们欺负谁也不会欺负到我头上的。”
“那可未必,哪里都有不开眼的纨绔子弟。他们要是不知道你是我的学生,见你丁忧闲散在家,真当你好欺负怎么办?”
“你别管,我别的人压不住,压个知府还是轻松的很。”
“再说我们又不干什么鸡鸣狗盗之事,只是单纯地见见面、聊聊天而已。”
不出半日,当地知府就听说国子监祭酒亲自来了苏家,连忙收拾好容表过来相见。
毕竟辖区内的进士、举人数目都直接关乎着自己的政绩,而且李祭酒又是天子近臣,还是很有亲近和拉拢的必要的。
等着李父在当地大小父母官面前,说出苏静怀是自己学生,言谈之间还故意流露出自己的看重,狠狠地敲山震虎之后,才终于放心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