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父直接无视。
“哼,别人的弟子不说旁的,起码诚心诚意地伺候着自己的老师啊,什么事情都是亲力亲为的。”
“不像我,来了自己弟子家里,就这样被人撂在空地里,在这儿受罚一样苦苦站了半日,一个座位没有不说,连口茶水也讨不来喝。”
“看来我晚年讨饭的时候,最好也别到你的门前来,毕竟实在高攀不起啊,不然讨不来饭食,怕是要活活饿死了去。”
“哎,我上辈子到底是造了什么孽啊。”
被骂个臭死,苏静怀连跪着也不敢了,早就麻利地起身,快走着去搬了个椅子放在李父跟前。
又赶紧去沏了一杯茶捧到李父面前,“老师,都是弟子的错,劳您受累了。”
李父斜着眼睛看他,“怎么敢劳动苏大人亲自给我搬椅子、倒茶水呢,我怎么受用的起?”
“对了,苏大人的葬礼可有什么要求?尽管吩咐着便是,我一定按照您的吩咐办事,再也不敢有一丝一毫的差池。”
苏静怀被他噎得不行。
之前寻死觅活被老师看见了,现在他正好就拿这个来讥讽自己。
更惨的是,他还真的不知道应该怎么为自己辩白才好。
要寻死的是自己,撂挑子的也是自己,晾了老师半天的还是自己。
完了,他感觉自己这条小命,真的不用特意去寻死。
毕竟现在,他怕是就要被老师给活活说死在这里了。
苏静怀实在没有办法了,跪在李父身前无奈地求饶,“老师,饶恕弟子一回吧。”
“您再说下去,弟子只能以头抢地给您谢罪了。”
李父见他求饶,虽然心下满意,但是肚子里却还有气没发出来:“哼,就你也敢来威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