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我瞧瞧,我倒要看看,究竟是做了什么锦绣文章,也好拿出来说嘴。”
等他把写的文章拿过来,贾政一看,心里怒火中烧,“这是你写的?”
他低头应声“是。”
贾政:“你做文章时,心思约莫着早就飞了,题目解得浮于表面,典故用得穿凿附会,全无半点灵气。”
“真是难为你先生了,平常要看你这种诘屈聱牙、狗屁不通的文章,倒还得没话找话地夸你。”
“我看你以后,还是不要说,自己是国子监祭酒家的女婿为好,免得带累你岳父的名声。”
贾珠被他一顿贬损,也只能受着,半点不敢叫屈。
其实那篇文章,题目解得,是过浅了些,但仔细看来,文中其实也有些可取之处的。
但贾政一心想着儿子上进,希望他能中举出仕,撑起荣国公府的门楣,所以点着他的缺点猛批,盼着他尽早戒掉这些弊病。
贾珠就这样,除了日常请安,以及偶尔回去看看李纨外,在书房扎下了根,把心血、精力都耗在了这里。
骑射也只偶尔过去一两次,简单练练,放松一下心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