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雏儿又想来学这些讨好人的法子,恐怕背后的贵人,她是惹不起的。
“公子想学什么妾都可以教你,不过这诊金……”
谢清席摆了摆手,云水立马就放了一锭金在桌上。
他轻垂睫羽,温声问道:“这些可够?”
张娘子见他出手如此阔绰早就笑得合不拢嘴了,伸手就你将金钉子拿了过来揣在了怀中,
“公子您放心,妾身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保准让你学成所归。”
自此之后,谢清席每日下朝换完衣衫后都会去杏花巷。
张娘子教上几次也不由得咂舌,这楚楚谡谡的郎君学起东西来既认真又快,而且还能举一反三,只不过学的东西都是些上不得台面的,但被他在口中一过,好像又变成了什么雅致的玩意儿。
若不是他说自己是个雏儿,都要让人误以为是风月场上的老手。
特别是那张清冷如谪仙的脸,说起那些词儿来惑人得不得了,要是个女郎,活脱脱就是个当花魁的料。
张娘子却不敢有半分染指的想法,只是觉得这青年太过于割裂,若是让她晓得谢清席还在朝中为官的,恐怕更会惊讶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