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猎狗跑得比较快,现在估摸已经到事发地点了!咦,阿牛兄弟,你也来了?”
郝牛朝他挥挥手。
“我正好跟左副县一起,她说出了这么大的事,让我也过来看看。”
张大雷马上一点头。
“阿牛兄弟可是打豺狗的好手,有你加入,我们一定如虎添翼。”
左海棠说:“我们先过去,你们快点。”
五六分钟后,颠簸终于停止,吉普车在旁边停下。
郝牛推开车门,跳了下去,就看见差不多二十条猎狗正在周围闻来闻去,还时不时汪汪叫几声,好像之间在相互沟通某种信息。
左海棠也赶紧从车里跳出来,一个站立不稳,眼看就要滚下去。
幸好郝牛眼明手快,猛然闪身,就把她扶住了。
左海棠的娇柔身子,有一大半倒在他怀里。
她小脸不由一红。
“我这腿不知咋回事,突然又酸又麻,站不稳。”
郝牛说:“刚才在山路上颠簸了那么久,出现这种情况很正常,我给你拍拍就没事了。”
他抬起巴掌,就在左海棠的大长腿上拍了几下。
“现在是不是好很多了?”
他抬起头,顿时一惊。
“海棠姐,你的脸干嘛红成这样?”
可不,左海棠小脸红得就像你家过年贴的对联。
左海棠一阵窘迫,赶紧摇头。
“我……我没啥事,可能就是太着急了,所以……脸不知不觉红成这样。”
她赶紧轻轻推开郝牛,果然站得住了,又抬头看向周围。
只见本来驮在马背上的一麻袋一麻袋的粮食,甩得到处都是。
两三百米外的丛林里都有。
山沟沟里也散落不少。
有的麻袋还爆裂了,里头的稻谷滑了出来。
还有四五个血迹斑斑的男子缩在一边,显得惊魂未定。
他们手里紧紧握着猎枪,显然都是马夫。
左海棠大步走过去。
“现在情况怎么样?”
为首的马夫留着两撇小胡子,哭丧着脸。
“左副县,情况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