箭牌嘛!就想想,真去打豺狗,要挨它咬了,是谁先被咬?肯定不是郝牛!是郝山郝水!”
“是谁死?肯定不是郝牛!是郝山郝水!”
顿时,郝兴国和陈绿芳脸色一变,狐疑不定。
郝红英真会跟她妈打配合,更是大放屁词,不断输出挑拨的话。
“再说了,这可是要命的活儿,郝牛赚了四百是吧,才分给你两个儿子一百块,一人五十块!他自己独吞三百块,咋没平分呢?”
“我看啊,郝牛就是以前的黄世仁,郝山郝水就是杨白劳!”
张丽娟阴阳怪气地说:“我女儿说得太对了,杨白劳给黄世仁打工,还没多大的生命危险,但你两个儿子被狗咬死,分分钟没命回来了!”
“亏你们还得意成这样,赚了一百块和二十斤肉,就高兴得没天没地!”
“没准下一次收到的,就不是钱和肉,是你两个儿子的尸体!”
看着郝兴国和陈绿芳愣在那,郝庆国一家顿时就像是大热天吃了冰镇西瓜,大冷天烤了暖暖的火,舒服得很!
扳回一局啊这是!
郝庆国还把头一点,显得特语重心长。
“是啊兴国,你咋那么傻,这是让你两个儿子去卖命呀,卖命才卖了一点钱,人家郝牛一个人赚三百,你两个儿子才赚一百,像啥话?”
“换成我,不单单不会再让儿子跟郝牛去打豺狗,还会让他把剩下的三百块拿出来——”
“大家!平分!!”
郝庆国一家子煽风点火完了,扭头就走。
临走前,还死死盯了那一大锅红烧豺狗肉一眼。
走出门口。
郝庆国阴森森一笑:“让他们躲起来吃肉!现在肉不香了吧,钱也没劲了吧?”
郝红兵嘿嘿笑着:“我看,他们真会去问郝牛要钱平分,也不敢再让郝山郝水跟着打猎,二叔和二叔姆可把郝山郝水看得跟宝贝疙瘩似的!”
“能舍得让他们干这么危险的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