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郝牛折断啦?
还捂着肚子直喊疼?
张丽娟直拍大腿,恶毒地骂着。
“郝牛这兔崽子,简直丧尽天良啊,不单单把我老公的手臂打断,还把我儿子的两根手指掰断,他咋就那么狠呢!”
旁边还有一个二十三岁的年轻女子,长着一副刻薄相,一双眼睛白多黑少,还满脸横肉,简直是一只母熊。
她叫郝红英,是郝红兵的妹妹。
她愤恨地说:“报警!把郝牛抓起来,关个年,让他赔一大笔钱!”
郝庆国摇着头:“不容易,大队长都说了,现在郝牛是打豺英雄,说咱们是去抢他家的狗,想要吃肉,才遭到报应!”
“要是报警,他就会跟派出所同志说清楚,保证不会让郝牛被抓走!”
“现在到处都闹豺灾,民警也不会抓!”
“没天理啊!”
张丽娟继续拍着腿。
“什么打豺英雄,打个屁,他就是仗着帮土狗,咬死那帮豺狗的,要不他都被豺狗咬死了!我们可是亲戚呀,他家的狗要死掉了——”
“去分点肉不是很正常嘛!咋就变成抢他家的狗了,咋就变成遭报应了?”
“这王保军还真不是个东西,话都不会说!”
郝红兵阴沉着脸:“爸,现在咋整啊,就这么忍气吞声?我真搞不懂,郝牛这个软骨头,啥时候变这么猛了。”
“自然不会这么算了!”
郝庆国咬牙切齿地说:“人多力量大,咱们一家不够,去找你二叔!你二叔两个儿子长得也挺壮实,有他们帮忙,还愁对付不了郝牛那小子?”
郝红兵说:“可郝山郝水跟郝牛好像走得挺近啊。”
张丽娟大声嚷着:“走得挺近又咋样,还不是得听他们爸的,郝兴国都被郝牛砸了个满头血,作为儿子,他们不该给老爸报仇吗?”
“再说了,杀到郝牛家去,他那条狗起码四五十斤,咱们两家分,一人都能分起码二十斤,我就不信他们不嘴馋!”
一家人说干就干,很快来到了郝兴国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