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要狗肉的!黑蛋子就算死了,肉也没他们的份,更别提没死!”
郝水说:“黑蛋子可是光荣负伤,跟豺狗搏斗的英雄,它要死了,我每年都得给它烧几根骨头!我爸他们也真是乱来——”
“但我没想到,牛哥,你还敢拿木棍砸他脑袋,嘻嘻!”
对父亲被郝牛揍的事,他们是真一点都不在意啊。
要是被郝兴国听到,估摸又是当头一闷棍!
俩兄弟对父亲挺大不满,他们也跟阿婆亲,但当阿爸的,却是不孝子!
郝牛哼了声:“有啥不敢砸的,要不看在你们哥俩份上,我那一棍子砸得更重,把他打成脑震荡,爬都爬不起来!”
“这还不过流了点血,出了个包!”
郝山嬉皮笑脸地说:“我爸回来还抱着脑袋,把你骂得狗血淋头,说你平时乖得跟孙子一样,让你干啥你干啥,咋现在猛得跟疯牛一样!”
郝水说:“是啊,平时我爸妈指使你干这干那,你哪敢说个不字啊,我们都替你急!难得你勇起来了,我为你喝彩!我为你叫好!”
两兄弟用力鼓掌,好像郝牛是帮他们,教训了他们爹一样样的。
跟郝牛哥仨好是一方面,主要郝兴国平时脾气不好,动不动就抽皮带,把两个儿子打得满地打滚,所以看见老爹被砸了脑袋,他们还挺欢喜。
当然,这也得看谁。
如果是别人砸了郝兴国的脑袋,兄弟俩也敢冲过去拼命。
郝牛砸的,那就算了,还是高兴高兴吧。
郝牛说:“你们不怪我就行,主要也是郝庆国太不像话,敢推阿婆,差点把她推倒,你们爸非但没说不是,还帮着他!”
“就这一点,两个家伙都该好好抽一顿!”
郝山郝水也跟着骂了他们爸和大伯一阵子。
接着,两兄弟上下打量郝牛,把他看得有点毛骨悚然。
“你们瞅啥呢?我脸上长花了?屁股长尾巴了?身上长毛了?”
郝山说:“牛哥,你没长花没长毛也没长尾巴,但比长什么都稀罕多了!”
郝水透出满脸的八卦。
“是啊牛哥,你啥时变得那么大胆,还能招呼一大群土狗进山,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