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随叫随到。”
郝牛朝胸膛一拍。
接着,就麻烦李红卫叫人拉来一辆大板车。
又在一帮村民的帮助下,把五头大野猪全部搬了上去。
差不多两千斤重啊!
压得大板车都快塌了。
郝牛兴高采烈地告别了李红卫和王保军,带着郝山郝水,齐心协力把一板车野猪推回去。
后边,五条猎狗雄赳赳气昂昂跟着。
郝山郝水还提心吊胆,左看右看,满脸担忧。
“黑蛋子呢?黑虎呢?镰刀和军刀呢?咋都不见了?不……不会真出事了吧?”
郝牛一听,也有些紧张,赶紧悄咪咪朝一级空间看了看。
四条猎狗明显好了很多,伤势怕得痊愈了七七八八。
就是一级空间太狭窄,搞得它们翻个身都不方便,正在那委屈地呜呜直叫。
好像在问:我们做错了啥?干嘛要关进棺材里?
这关进棺材里也算了,就不能一狗一棺么?太挤了啊!
郝牛也有些不忍心,就悄悄把它们放到了旁边的草丛里。
接着,他装模作样没好气。
“什么乌鸦嘴!我家的猎狗,一个个都长命百岁,绝不会出事,看,现在不是来了嘛。”
话音一落,草丛里的黑蛋子等狗,飞快窜了过来,和其它五条猎狗汇合。
相互厮磨,亲热无比。
一下子,郝山郝水就从忧心忡忡变成了怒气冲冲。
郝山生气地说:“你们这四条狗,我们打野猪打到半条命都没了,你们跑哪了?”
黑蛋子等狗才不理他呢。
就围着郝牛绕圈圈,好像在问他咋回事。
咋躺了一回棺材,大家都好了?
郝牛和郝山郝水费了好大劲儿,才把一板车野猪推回村子,推到家里。
这一路不知吸引了多少人的目光,纷纷问这是咋回事。
郝牛懒得开口。
郝山郝水了就眉飞色舞了,把在兴宁村毛芋种植基地打野猪的事说出来。
郝山还大声说道:“以后我们跟着牛哥混,打野猪打豺狗,打各种野兽,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