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练的收拾碗筷，看见还在没心没肺玩手机的儿子，深深的叹了一口气。
等洗完碗，陈建国走到陈有书旁边。
“知道今天为什么挨打吗？”
陈有书本来心思就不在手机上，被这么一问，慢慢的从屏幕后面抬起头，水汪汪的大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陈建国。
“因为妈妈想让你变得更好。”
“那什么是更好呢，就是你变成一个品德良好，尊老爱幼，善良友好，品学兼优的孩子。”
陈有书撇撇嘴，本来想出言不逊，但看了看王茉紧闭的房门，最终还是换了一种说法。
“我不想变得更好，现在的我是最快乐的，为什么妈妈要这么对我。”
陈建国就料到自己这个小儿子会反驳，别看这小家伙才九岁，嘴皮子利索着呢。
“你变成什么样当然无所谓，那是你自己的事情，但你要用你的好来留住你妈妈，不然她就会离你而去。”
陈有书敏锐的从这些话中提取出关键信息，
“爸爸，你的意思是我不能变得更好，妈妈就要抛弃我了吗。”
“呃……也不能叫抛弃，就是选择离开，但她永远都是你的妈妈。”
陈建国本能的为王茉正名。
没想到，陈建国一个不注意，面前的小孩竟又开始哭起来，且哭声越来越大。
“呜啊，我不……不要，妈妈离开，呜呜呜啊啊——”
陈建国手忙脚乱的把陈有书抱起来哄，又避免不了碰到他受伤的小屁股，整的陈有书哭的更起劲了。
突然，王茉的声音从屋里传来。
“陈建国，抱着他去门外哭！”
贴心的王茉没让伤心的陈有书停止哭泣，而是给出了一个更加人性化的建议，去外面。
陈建国无奈的把陈有书抱到了外面，小区的长椅上。
“爸爸，妈妈是把我们赶出来了吗？”
陈有书从哭泣中抽出声来问。
“没有，是因为你哭太大声了，打扰你妈妈睡午觉了，为了不打扰他，我就把你抱到外面来了。”
“呜啊，我，我不哭了，呜呜呜呜——”
陈有书一边嘴上说不哭，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