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平乐把水石佩挂在腰间,在空间里走了起来,她先走到了那棵最显眼的树前,伸手摸了摸树干,没反应。
可能也需要用血来激活?
这么想着,晏平乐便伸手蹭了点自己的鼻血,然后直接往树干上擦擦。
统共就流了这么点血,可不能浪费。
但大树只是抖了抖枝干,就没有别的反应了,连片叶子都没给她掉下来。
晏平乐:?就这?
又琢磨了琢磨,晏平乐感觉可能是因为自己滴的血不够多的原因,因此咬破了手指,又往树干上滴去。
这次,大树仍然只是抖了抖枝干,然后就重归安静。
要说和上一次有什么不同,那就是抖枝干的时间长了两秒。
晏平乐感觉可能这个大树就是个摆设,空间另有别的用处,比如装东西,让放进来的东西升值啥的……
这么想着,晏平乐离开了水石佩,顺手从桌子上拿了一本书,又重新进入水石佩。
只是进来的只有她自己一个人,手里的那本书被隔绝在外了。
晏平乐:“??”
什么鬼?这么大个空间,连东西都不能存储?
……那莫非是用来疗伤的?
晏平乐忍痛往自己手心上割了一道,等待着这道伤痕自动痊愈。
一秒过去,两秒过去……
她以手心朝上的姿势待了整整一分钟,也没见伤口有任何要愈合的趋势,反而凝出来的血越来越多了。
晏平乐暗骂了一声,要调动法则之力把手心上的割伤治疗好,但是她发现,自己在这里面居然连法则之力都没办法调动!
无奈,晏平乐只能离开了空间,在外面去调动法则之力,让手心的割伤痊愈。
治疗好后,晏平乐没再进入空间了,她坐在椅子上,捣鼓着手里的水石佩,垂眸沉思。
这玉佩内含的空间既不能用来存储东西,也不能给人进行治疗,里面唯一的一棵大树除了爱吸人血爱扭捏,也没有发现任何用处。
她现在感觉这个空间除了让她自由进出不受限外,好像就没有别的优点了。
……算了,不管了,这鸡肋空间一时半会儿也琢磨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