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兄弟我省钱啊。”
“哦,对了,还有你。”
玄泽指着花魁,道:“把我兄弟伺候好了,少不了你的好处。”
说完,直接掏出几张大额银票。
比起正常来这儿消费的公子,玄泽可谓是大手笔。
还什么都没做呢,一下给了这么多钱。
身为太子殿下的近卫,钱这种东西,他当然不可能缺。
把银票丢给花魁,玄泽直接脚底抹油朝楼上奔去。
像是生怕晚一秒会耽误兄弟的好事儿。
“哎!你个”
涂钧眼睛望着他的背影,气的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果然,不靠谱的人看什么都是不靠谱的。
他像是那种急色的人?
花魁本想跟上去,想了想,还是止住了脚步。
若是普通寻欢作乐的客官,她自然要上赶着迎接讨好。
但见刚才那人的神色,应当是要找什么人或者办一些要紧事。
她还是不去招惹为妙。
年纪轻轻混到蒹葭青楼的花魁,她靠的可不仅是一副身子,更重要的是脑子。
识时务。
否则,她哪能在冀州混的如鱼得水,到如今这个地位。
“小公子,跟奴家去房间,奴家好好招待你一番,怎么样?”
粉衣姑娘袅袅婷婷靠近涂钧,一双软弱无骨的手自然而然抚上他的脊背。
缓缓上移。
女子身上的胭脂香气霎时间在他鼻翼间弥漫开来,那股甜腻的味道,好似带着丝丝缕缕的勾人之意,直钻人的心间。
她朱唇轻启,声音犹如黄莺出谷,清脆中带着一抹柔媚。
“公子还是个雏儿?奴家更得好好伺候您,让您体会到男人的快乐。”
手已经抚上了涂钧的肩头,轻轻揉捏着。
雏儿么,她最喜欢。
涂钧应激似的,一把推开了她。
花魁的重心大部分放在涂钧身上,哪里能想到他一声不吭突然对她动手。
而且力气还不小,完全没有半分怜香惜玉之心。
“啊——”
粉衣姑娘跌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