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麻溜熟练的认错。
高大的身影微微俯下,一张俊颜在慕晚棠眼前倏地放大。
低声哄,“是孤的错,孤不该吓唬晚晚。”
为了避免小姑娘这张小嘴再蹦出什么话来,越说越恼,君承衍当即转移话题。
顺着视线低头,问道:“这里面埋的是酒?”
慕晚棠知道太子爷故意转移她的注意力,自然没再揪住不放。
点头附和,俏声回答道:“对,就是酒,臣妾去年用梨花酿的,怀了宸儿后,臣妾又不能碰,一来二去,就把它搁置了这么久,得亏涂钧,不然臣妾差点儿把它忘了。”
从小姑娘口中听到其他男人的名字,太子爷心里非常不舒服。
语气不善,“关他什么事?”
慕晚棠丝毫没察觉到太子爷吃醋,蹲下身子,一点一点的继续刨。
语气轻快,“臣妾今天遇见涂钧的时候,闻到他身上隐隐约约有些酒味,听他说是跟兵营的几个兄弟聚了聚,喝了点小酒。”
君承衍脸色微黑,涂钧?
看来他还是太闲了。
说到一半,慕晚棠像是意识到什么,声音突然卡壳。
“说啊,怎么不继续说了?”
太子爷声音依旧温和,询问她。
但慕晚棠就是从中听出来一股风雨欲来的阴沉味道。
生怕自己无意中的几句话会连累涂钧,慕晚棠出声替他解释。
“涂钧说殿下放他几日假,他才出去跟兄弟们聚餐喝酒,放松一下,殿下可不能因为这种事情惩罚人家。”
“孤在晚晚心里,难道就是如此不讲理之人?”
慕晚棠:“”
我不敢说,毕竟肚子里没崽崽护体。
君承衍冷哼一声,到底还是接过慕晚棠手上的小铲子,让慕晚棠站到一边。
他亲自动手挖土取酒坛。
高高在上,尊贵无双的太子,哪里做过这种脏活。
男人那双修长好看的手上沾满了新鲜湿润的泥土。
动作生疏,却格外认真,修长的手指在泥土间穿梭,竟有种奇异的美感。
慕晚棠一时间竟然看愣了,移不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