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亲了一口。
放柔声音,“还在生昨夜的气?孤跟你道歉,晚晚原谅孤行不行?”
“哼!”
慕晚棠倒也不是真生气,就是被他折腾的够呛,一整天又没见到君承衍,心里多多少少有些不高兴。
君承衍一看,就知道有戏。
忽然从怀中掏出一支木雕的海棠花簪子,递到她眼前。
慕晚棠抬眼一看,木簪的做工有些粗糙,比起她日常所用簪子,质地相差十万八千里。
一看就知道出自新手之手。
“晚晚,你前几日不是说想要几支木簪?孤今天刚雕刻完,你试试看,不喜欢孤再重新帮你做。”
见她沉默不语,君承衍语气肉眼可见变得失落。
自顾自低喃,“也对,这支簪子太过粗糙,不配让晚晚戴。”
说着,男人就要收回手。
慕晚棠一把拽住,制止他的动作。
太子爷眼神疑惑的望去。
“手怎么伤的?”
慕晚棠见男人指腹有几道小小的划痕,不像是舞刀弄剑伤时伤的。
否则不可能只是这么浅浅的口子。
太子爷实话实说,声音听起来,莫名透着些许委屈。
“不小心被小刀划伤的,孤第一次做簪子,手法不熟练,总是雕坏。”
慕晚棠眼底满是心疼之色。
忍不住训斥:“你笨啊,这种事情让下人做不就行了,你这双手,哪里适合干雕刻。”
太子爷一双手,文能提笔,武能斩剑。
唯独不适合做这种细工慢活。
男人眼底划过一丝得逞的意味。
打蛇随棍上。
君承衍深深明白这个道理,并付诸于实践。
他埋首在慕晚棠颈窝蹭了蹭,低沉的嗓音里带着几分示弱的委屈。
“孤为了给晚晚雕刻木簪,把手都伤了,晚晚能不能原谅为夫一次?”
慕晚棠颇有些别扭的转过头。
“臣妾没生气,就是就是殿下折腾的臣妾腰酸腿疼,不仅不关心臣妾,自个儿拍拍屁股走人。”
说到底,是觉得他有些提起裤子不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