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传出去,指不定怎么骂她妖妃。
太子身为储君,今日若入一个妇人产房,明日御史们上奏的奏折就得堆积成山。
“您在这儿,影响嬷嬷们。”
慕晚棠都这么说了,君承衍哪里敢不答应。
忙不迭应声。
“孤就在外面,若是需要,随时喊孤,孤再进来。”
君承衍喉咙干涩,声音低哑,眼睛却迟迟不愿从她脸上移开。
慕晚棠没精力再回应他,君承衍一步三回头走出产房。
待他出来,房门重新关闭。
他的心,随着‘咔哒’一声,紧张的揪成了一团。
像是有一双大手在不停的撕扯。
细看,男人平日里那双沉稳有力的手此刻竟然在微微颤抖着。
他紧紧盯着那扇紧闭的门,仿佛要用目光穿透它,时刻关注着慕晚棠的状况。
每一秒的等待,都像是在煎熬,他的脑海中不断闪过各种念头。
对慕晚棠生产痛苦的心疼,也有对她和孩子安危的担忧。
尤其是在看到小宫女端着一盆染着血的清水出来,君承衍心脏仿佛都停了一拍。
殷红的血水,像一把重锤,狠狠地敲击着他的神经。
“良娣,深呼吸,来,吸气——”
产房内,稳婆掀开被子,查看情况,指挥着慕晚棠用力。
慕晚棠的脸因为疼痛而皱成一团,眉毛狠狠拧紧。
她的双手用力攥着锦被,失声痛呼。
白薇看她疼痛的模样,不禁红了眼眶,擦汗的动作却未停止。
另一边,胡太后和上官婉也得到消息,着急忙慌赶来东宫。
看到直挺挺站在房门口,像座雕塑一样,一动不动的君承衍,心下叹气。
“衍儿,棠丫头的情况如何?”
胡太后走上前,看了眼房门紧闭的产房,问。
君承衍没有搭话,又或者,他根本没听清胡太后在说什么。
一旁的小安子赶紧回话,“太后娘娘,稳婆说良娣和腹中皇嗣,目前一切正常。”
“那就好,那就好。”
胡太后微微放下了心,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