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每一下都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她穿上睡裙,吹干头发,动作迟缓而麻木。
走出浴室,房间里一片死寂,冷彦尊早已不见踪影,不知去了何处。
姜锦音却感到了久违的清静,她拖着沉重的身体回到床上,拉过被子将自己紧紧裹住,仰躺在床上,眼神直勾勾地盯着天花板,浴室里发生的一切如电影般在脑海中不断放映。
她的腿心还在微微发麻,那是他留下的最后余韵。
其实,他本可以更进一步,可他终究还是停下了。
或许,他是顾及着腹中的孩子吧,毕竟虎毒尚不食子,而她,也不知该庆幸还是悲哀。
姜锦音窝在被窝里,身上的热气,还残留着那个男人的气息。
腿上的感觉,让她耳根滚烫,既羞耻又带着难以启齿的异样,在心底搅成一团乱麻。
即便与顾乘风交往,她也始终坚守着最后的防线。
冷彦尊是她生命里的第一个男人。
回想起浴室里的种种,姜锦音满心委屈。
虽说事情的起因是自己不对,可自己一个黄花大闺女,第一次毫无保留地给了他,他为何就不能有一丝一毫的怜香惜玉?
想到此处,姜锦音自嘲地笑了笑。
自己真是愚蠢,指望冷彦尊那样的人温柔相待,简直是异想天开。
他能怜香惜玉,狗都能上树了。
她狠狠甩了甩头,把这些不切实际的想法抛到脑后,现在最重要的是在这个陌生又危险的地方活下去。
疲惫如潮水般涌来,姜锦音缓缓闭上双眼,在满心的复杂情绪中沉沉睡去。
被冷彦尊强行抓回来时,已是夜深人静的凌晨,随后在浴室里又经历了一番激烈的拉扯。
等她终于能躺到床上时,时针已指向凌晨2:30。
这一觉睡得极不安稳,等姜锦音再次睁开眼,刺眼的阳光透过窗帘缝隙直直射进房间,一看钟表时间,竟已到了中午10:20。
为什么身上这么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