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锦音牙齿紧咬下唇,几乎要咬出血来,满心的羞耻让她将整个身体迅速缩进被子里,蜷缩成一团,恨不得就此消失。
“废物!”冷彦尊低声咒骂,语气里带着一丝难以察觉的恼意。
他长臂一伸,猛地掀开她头上的被子,大手强势地抓住她的手腕,将她的手按压在自己的胸膛,质问道:“肿了怎么办?”
姜锦音的双颊瞬间红透,如同熟透的番茄,她使出浑身解数,拼命想要抽回手,却被他的大手紧紧钳制,动弹不得。
她的手心贴着那处滚烫肿胀的肌肤,紧张得声音都有些沙哑:“我……我不是故意的,我做噩梦了。”
“做噩梦就往我怀里钻,还咬我,甚至还要吃奶!姜锦音,你说说,你今年多大了?就你这样,还想考研究生?哪个研究生还要吃妈妈的奶?”
冷彦尊步步紧逼,言语间满是调侃与揶揄,每一个字都像一把火,灼烧着姜锦音的自尊。
姜锦音心脏狂跳,仿佛要冲破胸膛,她只想找个地缝钻进去,满心祈求道:“别说了,求你别说了。”
“为什么不说?”冷彦尊的声音陡然低沉,带着几分危险的意味。
他动作迅猛,瞬间将她身上的被子全部掀开,整个人欺身压了过去,一只手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与自己对视,“你说说看,你把我咬肿了,我该怎么报复你?”
姜锦音纤细的双臂被男人强有力的双手按压在身体两侧,动弹不得。
她惊恐地瞪大双眼,嘴唇微微颤抖,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声音带着哭腔,颤抖着哀求:“求求你放过我吧,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她的呼吸急促而紊乱,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冷彦尊的脸上,两人的距离近到能感受到彼此的心跳。
暧昧与紧张的氛围在大床上肆意弥漫,仿佛一张无形的网,将两人紧紧缠绕 。
姜锦音满心委屈与愤懑,真想破口大骂。
自己做噩梦咬了他,他一个大男人,男女力量悬殊,难道还推不开自己?
分明是他自己任由自己咬着,现在反倒来兴师问罪,这男人简直不可理喻!
可她心里清楚,冷彦尊向来霸道蛮横、不讲道理,要是真把这些话说出口,指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