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曾小贤绘声绘色地说道:“将探花郎提过马来,往空中一抛,又接住脚,双手一撕,咵啦嚓…… 分为两半。那场面,可血腥了。”
老太太惊呼道:“啊…… 我儿还学会撕人啦?他平时连鸡都不敢杀。”
曾小贤笑着说道:“比撕鸡腿难不到哪儿去(w)跟榜眼那一场,打得才叫精彩,状元郎手持两把宣花斧……”
老太太疑惑地问道:“不是方天画戟吗?这武器咋还变了?”
曾小贤愣了一下,赶忙说道:“呃…… 那是马战,现在是陆战,只见状元郎手持两把宣花板斧,冲进人群左砍右杀,劈、剁、搂、抹、胳膊来挡,砍胳膊,腿儿来绊,剁大腿,杀的那真叫昏天黑地,血流成河,不到半个时辰,满地都是冒着热乎气儿的新鲜零件,那声音,哀嚎遍野,那颜色,红里透白!”
众人忍不住问道:“哪儿来的白?”
曾小贤得意地说道:“这都不知道…… 脑浆子呀!”
老太太听了,脸色变得煞白,转身跌跌撞撞地跑开,喊道:“儿啊,快送为娘回家!这状元当得太吓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