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今天早上,直接被打回原形,她整整睡了十个小时,美其名曰是消化心里的不舒服。
当然了,这让别人知道肯定会说她拖延症又犯了。
不过这一来二去听人说多了,贝拉发现她竟然开始认同“拖延症发生在她身上”这件事了,慢慢竟然觉得拖延症是正确的。
此时此刻,贝拉见寒悠悠没来,于是开口问了一句。
几人对视,似乎都没有寒悠悠的消息。
贝拉给寒悠悠打了个电话。
电话接通了,可寒悠悠却什么话都不说,也不说她在什么地方。
贝拉有些焦急,几乎脱口而出:“贱民……”
“墨……墨渊。”见到墨渊那眼神时,贝拉忍不住缩了缩脖子,最终还是不情愿地把那两个字说了出来。
脸蛋微红,似乎感到有些害羞。
几天前,她还是一个可以指着墨渊鼻子颐指气使的大小姐,可现在,她竟然要直接称呼墨渊的名字。
曾经的贱民竟然需要平等以待,她难以接受,心里更别谈有多么不舒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