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睡的昏昏沉沉,时寒江和衣躺在她的身旁,强劲的手臂圈住了她的腰,视作珍宝似的搂在怀里,低头轻吻她的头发,轻拍她的肩膀,喃喃道:
“宝宝,我回来了,再也不走了,一切都过去了。”
他身上的熟悉的冷杉味吸入鼻腔,在梦里,她的身体一直在缩小,最后缩小到比蚂蚁还小,耳畔传来熟悉的声音,嗅到熟悉的味道。
她的身体终于恢复到了正常的大小,她又获救了。
那晚,她睡的不安稳,或许是本能。
最后死死的抱住了时寒江劲瘦的腰,一直往他滚烫的胸膛钻,手脚冰凉,她下意识钻进他温热的胸膛,差点要了他的命了。
差点,时寒江以为她或许发烧了,量了好几遍体温计,温度如常。
“卫安冉,你真是要了我的命了,真能挑地方取暖。”他一动不敢动,身下的那处,燥热的不行。
翌日,东边泛起了鱼肚白,她翻了个身,时寒江绷紧了一晚上的神经总算松弛了下来。
可是,这只是短暂的,她的大腿又压在了哪里,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情欲澎湃,一触即发。
“时寒江。”卫安冉醒来,提了个“特别”的要求,她说的严肃,她不想做任何人,她只想做自己,她是卫安冉。
映入眼帘的就是男人绯红的一双眼,浓黑的眸子燃起灼人的火焰,还有,一张欲火难焚的禁欲脸。
“宝,这可是你惹的我,都说了别惹我时寒江。”他身体俯在上方。
含住她的唇,来来回回的吻,狂风暴雨顷刻落下,卫安冉身上的睡裙被掀起,他握住她的腰,往下
“┭┮﹏┭┮。”这次,她被吃干抹净了,只能哭的求饶。
果真,别惹他时寒江。
“时寒江,流氓,我说我只想做我自己,不是想做x”卫安冉喊道。
可是,ta哪里听得到。
直至,她飞上了云端,下一秒,又坠入了深海,连续两次,都极致的快、乐。
最后,她如含苞待放的玫瑰,绽放在枝头。
“哼,谁让你回来的?”事后,她就翻脸不认人。
“我的心。”懒不正经的答。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