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金瓜投了百色的项目,现在金瓜投资让出百色三个点的占股,这三个点归白世熊单独持有,而不是沈氏,是白世熊,而不是白世雄。
“多谢干妈。”白世雄从地上爬起来。
手里捏着股权书,看了一遍又一遍,没脸看,带着情妇落荒而逃,眉飞色舞。
“好了,好戏演完了,现在,我们京大的校友会正式开始,时总说了,为表歉意,本次的消费由时总买单,大家尽情的点,开最贵的酒。”赵天梁顿了顿说,还得他来镇场子。
两人先行一步,卫安冉出了酒店,蹙眉,似有不悦,时寒江跟着,不紧不慢,隔着一米开外的距离。
毕竟,他逼着卫安冉认下了这老干儿子。
那时,的确是昏了头了,学了那唐明皇。
这下子,卫安冉倒成了杨贵妃,擦,离谱到家了。
“时寒江,这是我的事情,与你无关。”走了2k后,卫安冉回头。
“我不允许别人欺负你。”时寒江咬牙道。
“你能护的了我一时,你能护我一世?”卫安冉问。
她和时寒江不是一个世界的人,她将归于平凡,而他注定不凡,她不想习惯性的倚靠时寒江。
习惯是很可怕的事情。
“你给白世雄的是股权转让书,对吧,你才不是什么裕丰弃子。”卫安冉不傻,为什么白世雄见了那文件后就变得欢天喜地,除了钱,还有什么?
就她之前还单纯的觉得,时为民真的抛弃了他,血缘关系怎么可能说断就断,幼稚的可笑。
白世雄的事情,不外乎就是离职。
她又不是非安氏不可,有仇她现场就报了,她泼了他红酒就完了,大不了,他说两句轻浮的话,比这难听的话她都在网上听过,骂来骂去这两句,全当放屁。
卫安冉还不信,白世雄当真敢在众人的面前绑了她?
可是,有些人根本不配为人,甚至猪狗不如。
“你可以告诉我的。”时寒江往前迈了一步,从身后抱住了卫安冉。
他可以走那九十九步,卫安冉走最后一步就行。
昏黄的路灯投射在两人的身上,身影交叠在一起,被拉的很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