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也完全不合格。
无数根细小的银针插进心肺,密密麻麻的刺痛,双眸没来由的红了。
“还疼吗?”指尖轻触他背上的伤口,如鲠在喉。
“这点小伤算什么,你那被罢免的试用期男友没那么细皮嫩肉的。”他郁郁开口。
“你,你什么时候认出我的。”麦伦说的对,瞒不过的,没想到,三个小时都没瞒过。
“只有卫安冉一个人知道我喜欢吃皮蛋瘦肉粥嘛,谁让我爹不疼,娘不爱的。”他苦笑一声。
这个世界上,没人关注他的喜好,不管是老爷子还是张琴,都不曾在意。
“对不起,害你受伤了。”卫安冉嘶哑的声音在耳畔响起。
“不客气,还怕我吗?”他心虚的问。
“你又不是洪水猛兽,我怕你干嘛。”她淡然道,一滴珍珠滑落在月牙上。
时寒江身上的新伤和旧伤都成了他的功勋章,嘴角弯出一个明显的弧度。
全然不知身后的卫安冉已泪流满面,她用拇指拂去眼角的泪珠。
又去取了医药箱出来,她竟不知他背上还有那么多淤青和深浅不一的细小伤口。
用棉签沾上碘伏细心的替他清理脸上和身上的伤口。
“呃,轻点,宝宝,疼呀。”时寒江嘟囔道。
即便卫安冉的力度已经很轻柔的,但免不了还是要消毒,时寒江这会子倒娇气起来了。
“你,打不赢就跑呀,没见过你那么傻的人,被揍的这么惨,现在知道疼了。”卫安冉气的呵了一声,责备道。
手上的却动作更轻柔了,小脸凑近他的脸,嘴唇嘟起呼了呼伤口,欲罢不能的酥麻感如水纹涟漪一层层的蔓延开来。
“好,下次我跑快点,不然我宝宝该心疼了。”他得意道。
长臂一伸搂住了卫安冉的腰,头塞进她的怀里,放肆的吸了吸她身上熟悉的味道,心想,还是麦伦的苦肉计好使呀。
“时寒江,别得寸进尺呀,我们现在什么关系都不是。”卫安冉怎么都扒拉不开他的手,他抱的更紧了,想要揉进身体里。
“怎么没关系了,病人老板和护工的关系,安护工。”他随意道,笑的如烟花般璀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