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里,卫安冉从噩梦中醒来,她大喊道:
“妈,妈妈,不要走。”她惊醒。
她的小手被时寒江握在手里,男人几天几夜没合眼了,趴在床边,此刻他睡的正香。
她欲抽走他手中的手,但时寒江睡的沉,手却抓的紧,好似他一松手她就会消失一般,她这一抽,时寒江也醒了。
“我哥呢?哥,你在哪里。。。”她醒来的第一件事情,不是找时寒江,是找时清浅。
时寒江眼底的猩红蔓延开来,他输了,输的彻底。
“你有没有把我当成你男友,我可以解决的,为什么瞒着我报案。。”时寒江低沉的嗓音,是责备,是埋怨,更多的是自责和剜心的疼。
可卫安冉只听出了埋怨。
从她选择报案那刻起,她就做好了决定,和时寒江一刀两断,她配不上眼前的男人,如清风皓月般的男人。
她一身尘埃怎敢妄想沾白衣?
她自然知道,没有男人可以接受自己的女友曾经被。。。
“时寒江,你回去吧,滇城不是你该来的地方。”卫安冉沉吟片刻道。
“我时寒江不是你卫安冉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时寒江脸色苍白。
“我们分手吧,看吧,我说过,我们不合适,对不起,我隐瞒了你,我本就是这样的人。”她单方面宣布了他们这段关系的结束,等于给时寒江判了死刑。
“分手你一个人说了不算,卫安冉,你有什么资格甩了我时寒江,除非我甩了你。”时寒江说这话还是高贵的姿态。
的确呀,高贵如时寒江,都是他拒绝贴上来的女人,还没被女人甩过,但事实是,他的确被卫安冉甩了。
时寒江起身,留下一个冷峻的背影,此刻,她要的是哥哥,不是他时寒江。
他该以什么样的身份守在这里呢?
时寒江推门出去,时清浅刚去见过卫蓉回来,两人迎面碰上,时清浅看到了时寒江眼底数不清的绝望。
卫蓉让他来滇,原来是做好了孤注一掷的准备,可笑,卫蓉这女人居然自取灭亡。
时清浅当然知道赵一军对卫安冉生了邪念,安冉十岁的时候,赵一军突然变的很有父爱,哪怕借钱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