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时迟那时快,她捂住了时寒江的嘴,防止他那张臭嘴里面跳出更不雅的词儿,在他耳边嘀咕道:
“我干什么坏事了?我什么都没干。”
时寒江推开她的手,自顾自的掀开睡袍,指着身上斑斑点点的红印说:
“这就是证据,你咬的,宝宝,真牙尖嘴利啊,你属狗的吧,疼死我了。”才不是疼死他了,是爽死他了才对。
“绝对不是我咬的,是你自己咬的。”卫安冉主打一个死不承认。
“你自个咬一个给我看,还有这后背上。”时寒江露出后背展示给她看。
“啊,啊,时寒江,你找死,对不对?”卫安冉一脚踹上去,羞的把整个头塞进被子里,捂的严严实实,丢脸死了,见不得人了。
“就是怕你不承认,我特意等在这里呢,你轻薄了我,要对我负责呀,我要提前转正。”他从善如流道。
“我哥,是不是知道了?”卫安冉顿时反应过来,更可怕的是怎么跟时清浅交代。
“你猜。你哥昨晚数了数我身上的吻痕,才知道他妹原来这么勇、猛。”时寒江得意洋洋,神清气爽。
“时寒江,你今天必须死我手上。”卫安冉掀开被子,死死捏住那张臭嘴。
“安冉,下来吃饭了,熬了你喜欢的粥。”时清浅温柔的声音从门口传来,他“咚咚咚”的敲了三声。
“哥,那个,我,我不吃早饭了,我去公司吃。”她此刻还没做好见时清浅的准备,因为丢脸。
她松开时寒江的嘴,让他滚出去,马不停蹄的去卫生间换衣服,打包了所有的行李,这时宅,一天也待不下去了,因为丢脸,无地自容,她只想从卧室挖个地洞逃出去。
还好,她已经提前租好了房子,拿了钥匙,正准备这几天跟时清浅说,只是提前了而已。
十几分钟后,她提着偌大的行李箱下楼,对正在用餐的老爷子和时清浅轻声道:
“爷爷,哥,这段时间打扰了,我找好房子了,今天就搬走了。”
“家里住的好好的,哥哥的家就是你的家。”时清浅放下筷子,闷声问。
“清浅,年轻人有自己的世界,安冉不想跟我这老头子住,住外面挺好的,常回来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