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清浅脑补过和卫安冉重逢的无数种情景
譬如,两人重逢在村口的小卖部前,为了抢同一种口味的冰棍
假设,两人重逢在那棵百岁的黄角树下,她坐在树枝上绑红丝带,他站在树下,望着树枝上的她,若隐若现的两个小酒窝,浅笑
或是反向的轨道旁,她站铁轨的左侧,他立在铁轨的右侧,隔着南上北下的列车遥遥相望
或是在蔚蓝色的大海边,两人坐上相反的邮轮,她出港,他进港,却从没想过,两人会在裕丰门口重逢
假设,他四年前知道她就在京大,他死也不会选择it,那时的京大已向他抛出橄榄枝,留京大读博,但他放弃了京大,去了it。
眼前这幕,也是时寒江从没想过的,他耳边警铃大作, “叮叮铃”的响个不停。
前所未有的危机感裹挟了他,他阔步上前,狭长危险的黑眸抬起,故作镇定的喊了声:
“大侄儿,的见面礼不适合我们大中华呀?”
“时董,还请自重。”卫安冉瞪大了眼,用力推了下眼前男人的宽阔的胸膛,发现压根推不动,时清浅抱的死死的、紧紧的,她睫毛微微抖动忍不住向时寒江求救。
时清浅也意识到了自己那时的失态,他松开双臂,低眸双手扶着她的胳膊,望进她的眼,道:
“赵安然,安然我是赵哥哥。”
赵安然,赵浅,这怎么可能错
“哥?”卫安冉呼吸有了短暂的停顿,好似在做了一场梦,这一切假的太不真实
时清浅眼中噙泪,重重的点头,她掐了下自己的胳膊,哇,这不是做梦,这次换卫安冉站立不住,径直扑进了时清浅宽阔的胸膛。
她的另一个好哥哥回来了…
那年的村口,阴雨绵绵,警察连夜赶往赵家,向邻居多方打听终于,找到了报警的时清浅,他问卫安冉:
“安然,跟哥走,哥以后会保护你。”
卫安冉却死死的抓住卫蓉的胳膊,不肯走,不松手,她走了,卫蓉就孑然一人,卫蓉泪眼婆娑。
那天,她义无反顾的选择了卫蓉,却放弃了时清浅。
时清浅孤身一人回到了时家,可是,警察却找不到关于卫安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