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终于舍得放开了她的唇。
“卫安冉,我喜欢你,怎么办?要不要我再给你弹一首肖邦,那样,是不是就能喜欢我了?”男人整个上身压了下来。
时寒江紧闭着眼,在她耳边呢喃道,话毕,睡死过去。
肖邦!!!!肖邦!!
卫安冉脑子“哐、哐、哐”的被什么硬物撞了几下,大悟,眼前一片黑暗,耳边警铃大作。
我去,时寒江就是那晚的男公关!
这下子,彻底死大了。
她惊慌,用力推开,“嗖”的立起身,半捂着脸拉了被子盖在时寒江身上,落荒而逃。
公交上,卫安冉找了靠窗的位置坐下,全身燥热难耐,胸腔里揣着一只兔子快跳出她的身体。
她推开车窗,一丝丝冷风灌进来,吹在她滚烫的小脸上,总算拿回心脏的控制权。
什么情况,她被强吻了,而且她还挺享受,他说他喜欢她?
靠,他就是那晚的男公关。
时公关认出她了?
不可能,那晚她换装了,浓妆艳抹,等于换了个头,怎么可能认得出?
她必须视若无睹,装作一无所知。
定是醉了,胡言乱语,他明明是gay,不对,他是个屁的gay。
卫安冉觉得不妙,又强迫自己必须镇定下来。
都成年人了,亲嘴而已,无所谓的,明天醒来,或许他啥也不记得了,就当没发生过。
可是,怎么当没发生,明明就发生了呀,而且还是两次,还是和这个纨绔。
og。
时寒江。
时、公、关。
哦
时总
我草
她领导。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时寒江呀呀呀呀呀。
卫安冉呼吸停住,脑中一片空白,忘记了呼吸。
翌日,卫安冉起床还是被镜中的熊猫眼吓退了,失眠,她真可出息。
她苦思冥想一夜,得出的结论就是,装死鱼,死不承认。
“安冉,麻烦你给时总送下换洗衣服,我女友身体不舒服,我走不开,他在xx酒店。”麦伦的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