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怕那山。
一直都是那山宠着她,惯着她,护着她。
况且,她是来工作的,不是来卖身的。
“你是老板,还是我是老板?这半年先做好你的秘书,
正式职位等你转正后再说,出去吧,卫秘书。”资本家就是冷血,时寒江凌厉的眼神望来。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好女不和男斗。
卫安冉微微泛白的指甲掐进大腿里,她急缺钱。
现在还在试用期,先忍辱负重,等过了试用期转正后再说。
“我可以做秘书,但我要申请预支一年的工资,不行的话,恕不奉陪,容我去给我的学长,赵总打个电话。”卫安冉脱口而出。
昨天hr经理说预支工资必须总经理点头。
而此人就在眼前,打直球,如果时寒江批了,就给他孙子做半年的牛马,要是不批,她转身走人。
她上周回京大,顾教授就已经跟她聊过了,听起来赵天梁真的对她挺感兴趣的样子。
栋梁的实力虽不如裕丰,但却是卫安冉的底牌,有了底牌,她就有了和时寒江谈条件的底气。
半年后,这丫的要是还让她做秘书,她马上抬腿走人,挥一挥手,不带走一片衣袖。
“这么缺钱,公主也有缺钱的一天?”时寒江就偏偏生了那一张破嘴。
这番冷嘲热讽卫安冉却偏偏没有听出来。
她完全没想起来明月会所的那男人是时寒江。
卫安冉单纯以为他小鸡肚肠而已,心胸狭小的男人,她没当一回事。
“我没公主的命,也没公主的病,时总,没什么事情,我去工作了。”卫安冉攸的开口,她以为的公主是别人家的手心长大的公主,千金小姐之类的。
卫安冉不是公主。
两人,压根不在一条线上,但他最终还是反应过来,原来,那晚,她真没看清楚他的脸。
可是他却看的一清二楚。
卫安冉结束了这番无聊的对话,开门,好像又忘记问了关键的信息:
“我的工位在哪里?”她站门边探头进来问。
时寒江抬手,指了指他办公桌对面的工位。
很好,透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