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门的高个听到动静后冲了进来,见矮个躺在地上,都明白了,一拳朝卫安冉挥了过来,那时,楼梯的阴影处闪现出矫健的身影,他往前跨半步,单手接住了那记硬拳,微微转动胳膊,高个的手腕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声,手掌指骨碎裂。
“疼,饶命呀。”高个讨饶道。
男人嫌弃的松开他的手腕,高个子的头就直直的朝铁门撞去,又是“怦”的一声,头骨也快裂开了。
“谁让你运气不好,打扰我的清静了,滚。”皮鞋踩在高个的脸上,脚下的那张脸开始变形。
高个男人不是他的对手,连忙扶着昏倒的矮子屁股尿流的遁了,他随意的伸展了下懒腰,明明才打了一架,却好似刚刚睡醒的样子。
卫安冉刚还紧绷的身体疲软下来,全身乏力的蜷缩在角落里,那时,药性彻底发作了。
小脸涨的通红,全身燥热、滚烫,如果她没喝那杯有问题的红酒,完全是可以自卫的,但,她还是中了陈锋的道。
饶是刚打了一架,身体有点出汗,时寒江脱下的外套就在手臂上挂着,攸然将外套兜头罩了下来,遮挡了她大半的视野。
衣领解开两个扣,衣袖随意卷起半截在小臂的位置,青筋暴出,散发着男人该死的荷尔蒙。
那时的卫安冉已是水深火热,心痒难耐,猩红的一双泪汪汪皓月之眸。
男人骨节分明的手伸向她,
“多谢。”借助他手臂的力量她站起来,身上总算有了遮蔽的外套,肌肤触碰那刻,冰火两重天。
饶是病急乱投医,她病入膏肓,急需解药,眼前的男人就是那解药。
“提供特别服务吗?帮我一下,我会给钱。”借了卫安冉十个胆,这句话脱口而出,她感觉自己快死了,什么感觉,就好似数不清的蚂蟥正在吮吸她的膨胀的血液。
她知道,会所的男公关们时常在紧急出口抽烟、聊天。
下一刻,酥软的身子径直栽进男人的怀里,酥麻一片。
好大的贼胆。
时寒江蹙眉,身体瞬间石化,脸色一僵。
被刀尖雕刻过的五官隐藏在角落的黑暗中,冷笑:
“展开说说,怎么帮你?”男人呼吸停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