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她是真心实意。
至少,在今晚。
昂威单手捧着她的脸,抵着她的额,呼吸着她呼吸的气息,感受着她的感受。
他偏头舔咬她的耳垂,吐出一口灼热的气息灌进她的耳朵,让她身体倏地微微一颤,下一秒就软在了他的胸膛。
他如何受得了这样的她。
今晚,在她出现在他面前的那一刻,他的心防就已经阵脚大乱,此刻只恨不得立刻将她揉进身体里。
他看她的眼神,滴着无尽的渴望,低声喘着,嗓音也惑人。
“怎么办,我好像等不到回家,我现在就想要你。”
“告诉我,你是不是也一样?嗯?”
露骨不堪的话语扫荡着两个已然敞开心扉的灵魂,全然忘记了周围一切的存在,仿佛整个世界只有他们两个。
黛羚黑漉漉的一双眸辗转流连他脸的每一寸,点了点头,两人偏头交错,又无可救药地吻上了对方。
昂威再想要她,也极尽克制隐忍着胸腔的火,没有再进一步。
她说过不喜欢野外,有虫子,草还扎人。
他不想让她在湿漉漉的状态下,在什么也没有的野地里,这样草率粗鲁,那不是他想要的。
今天是满月,他们应该在纠缠在宽阔温暖的大床上,在没有任何人打扰的私密的空间,在他汗流浃背的怀里,在属于他们的家里。
下一秒,他毫不犹豫猛地打横将她抱起,坐进了车里,唇却没有一刻离开她。
缓缓升了隔板,他压抑着焚身的欲火,给她换上了自己身上干燥的衬衣,然后耐心抱着她回了曼谷。
翁嫂被他临时打电话支走了,猫也抱走了,这个房子里又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一开门,他们就抱着乱撞,每一步都移动得跌跌撞撞,差点跌倒,差点踩到但都毫不在意。
他甚至等不及上楼,略带凶残地抵她在墙上,不小心磕到她的头,黛羚本能低嘶了一声。
他赶紧将她护到怀里,小心揉着,“痛不痛?”
她摇头,迫不及待仰头去吻他,他固执地让她就这样穿着那件沾染自己气息的衬衣。
两个灵魂第一次正确接收到了对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