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冰冷坚硬得不像话,眼光闪烁晶莹,逐渐从他脸上移开,也终于松了伤他的那只手。
这番话,她是真心的。
她是个人,不是个机器,谁为她好她能分得清,只是是非对错,太多身不由己。
对昂威是,对欧绍文也是。
她没有一颗纯粹的真心,完整地留给任何男人,因为早就千疮百孔破碎不堪。
“开门,我要出去。”
她转身那刻,被身后的男人猝不及防地拉回,欧绍文将她紧紧按在自己早已冷却的宽厚的怀中,那样固执。
他不由分说捉起她那只手,毅然决然重新按上他肩膀的那处伤口,使了从没有的狠劲儿。
下一秒,血的晕染在洁白干净的衬衫之上迅速蔓延。
他低哑的嗓音落在她耳畔,像咬着牙,有些歇斯底里的微颤。
“你想怎么伤我都可以,我都受着,从一开始我就说过,我愿意。”
黛羚感到手心的滑腻,疯狂挣扎打他,抵抗着叫他的名字,两个人一起踉跄在这狭窄的空间里,胡乱撞着墙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