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查弄闷哼一声,“这不是你们该操心的事,做好自己的本分,别妄自揣测,下周先在清迈和太子爷交了手探底再说。”
……
就在这时,机场广播响起,她猛然意识清醒,才意识到自己该走了。
匆匆收了耳机,走向机舱的每一步,心里都无法完全平静,一直翻来覆去在琢磨着刚才那群人的对话。
头儿?
清迈交手?
堆成山的疑问压在她的心底,沉重得要命。
纵然有很多不解和疑惑,直到她落座,看着外面的夜色,长吁了一口气后,思绪才得片刻短暂的安宁。
这是他生意上的事。
她告诫自己,不能管这些事。
管不着,也轮不到她管。
飞机开始滑行,遮光板全开,在即将上升的那一刻,她瞥头随意地朝机舱外望去。
那辆黑色轿车,此刻稳稳停在跑道的围栏外——
虽然很远,却那样清晰可见。
她倏地坐直了身体,单手扒在窗边,想看得更清楚。
那个倚在车身旁的身影越来越远,越来越模糊,越来越小,但她清晰地记得,他今天穿了黑色西装马甲,还有纯白的衬衫,胸膛那样宽厚。
他身上那股清新的剃须水味,和她分别时沉黑的一张脸,还有抱她时那冷彻入骨的身躯。
随着两人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远,那个轮廓却在她脑子里放大,明晰,仿佛唤醒了已然刻在了她脑子里关于他的一切。
忽然就忆起他身上每一个毛孔,每一颗痣,每一块伤疤,他睫毛煽动的频率,他独特的气息,抚弄她脊背的修长手指,吻她的时候那万般呵护和温柔。
还有他频频看向她,那眼底不可言说的落寞之意……
他从没在她眼里,如此具象过。
明明他们拥抱时,心隔得那么遥远,此刻真的隔了这么远,身体却仿佛被捆在了一起,像乌云密布的同时,又旭日高照,一切都奇妙得像乱了套。
她一言不发,静静瞧着地面上的那个身影。
他一如往常,插着兜,悠闲地站在那里,身形那样迷人挺拔,就算隔得这么远也能看到他与周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