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双手滑到她的腰后,找准了那枚大蝴蝶结。
刚才在酒店的时候,要不是在楼梯间,他甚至想直接在那里把她解绑。
昂威眼睛直视她,双手在后面精准地解着,嗓音沉着却微颤,勾着她,也勾着自己。
“我今晚突然特别想……”
想和她。
他打湿的睫毛像羽翼,扇了她的心。
她只觉得背后冰凉,那枚蝴蝶结散落成两根长长的带子,拖在地上,她扯着胸口,没有让裙子掉落。
“leo……”
她不知道说什么的时候,就叫他的名字。
“好不好?”
昂威的声音很沉,带着急迫的性感,其实也没有在等一个回答。
他将她的手拿下,下一秒,抹胸裙从胸口掉落下来,堆叠在了她的脚踝周围。
就像一个礼物被打开来。
只属于他一个人的礼物,在今晚,在他面前。
她身上只剩一件底裙,月影如纱,朦胧不清,却透着婀娜诱人的曲线。
昂威将自己手臂上的那枚守孝白布袖套取下,再次拢过她的腰,将她小心放倒在床上深吻。
他一只手攥着床头,让自己上半身腾空,咬她微微发颤的锁骨和胸口,执着留下属于自己的印记。
这次前面缠绵的过程非常长,仿佛他极度有耐心,想让她身心都愉悦。
这个过程,比直接拥有她更让他亢奋,神经撺掇着他的身体一起陷入极致的情欲。
在耳鬓厮磨之中,黛羚感受到他伸出一只手打开了旁边的抽屉,随后他用嘴撕开了包装。
这是他第一次主动。
黛羚没有问一句话,但有些愣住。
昂威眼里有熊熊烈火般,但又极度冷静。
他拥着她,一遍一遍吻着,引导着她的温柔回应。
虽然他们之间隔了一层薄薄的墙,但是怎么也阻挡不了他的爱意。
他将她抱起,他靠在床头,让她红着脸,依偎在自己胸膛,受着自己的起伏汹涌。
他长长的睫毛阖动,拇指在她光滑的脊背流连,闷着哑声,亲她耳后。
“黛羚以后给我生个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