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难得三位叔公和各个片区的堂主都在,你和阿城决个胜负,我们讲个公平。”
欧绍文深吸取下嘴里的雪茄,鼻孔飘出两缕白烟,烟雾在他面前散开,遮住了他半张脸,他随意地挑了挑眉。
“邓伯,阿城当家,我放心,太平堂一众兄弟也放心,你知道我喜欢自由,何必为难我。”
邓伯杵了杵拐杖,“小马哥不在了,你们两兄弟能和平共处我很欣慰,但你也知道,太平堂自创立以来的规矩不能破,两年一选,是铁律,阿城能不能连任,我想他也想靠自己的本事,而不是你的谦让。”
他说完,转头看向赵春城,语气意味深长,“你说是不是?阿城。”
赵春城手腕上那支价值不菲的手表在白炽灯下折射出逼人的冷厉光芒,他笑了声,“自然。”
欧绍文这才抬眼看向他,“等我忙完东南亚的事情再说吧,这段时间,还是阿城担待些,我暂时抽不开身。”
赵春城瞳孔微颤,脸上笑意却未减半分,“互相担待,不分彼此。”
邓伯望着欧绍文,摆了摆手,“今日就是想跟你确认你的意思,既然你这样说了,我也不再说什么,今天也确实晚了,择日再议也无妨,散会吧。”
一位手下上前搀扶邓伯,老头颤颤巍巍站起身,拐杖敲击地面的声音在空旷的会馆里回荡。
三位叔公也紧随其后也陆续离开了房间,转眼间,会馆里只留下两位龙头人物,以及他们身后各自站得笔直的手下。
“对了阿文,正好有件事想问问你。”
赵春城身子向后一仰,整个人陷进椅背里,语气随意,却带着一丝试探。
欧绍文透过缭绕的烟雾瞥了他一眼,声音低沉,“问。”
“你和财政司司长郭伟梁的情妇……有牵扯?”
赵春城的目光紧紧锁住欧绍文的脸,试图从那张波澜不惊的脸上捕捉到一丝破绽。
欧绍文轻笑一声,烟雾从他唇边缓缓溢出,“此话怎讲?”
“听说你去年派人打点过深水湾的监控,恰好那个晚上,郭伟梁的情妇坠楼而死。”
赵春城顿了顿,“这事儿,跟你有没有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