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
想到这里,他索性慢条斯理地整理起衣服,将凌乱的衣领抚平,扣好袖口,仿佛刚才的一切不过是一场无关紧要的闹剧。
他甚至还扯了扯嘴角,露出一抹不屑的笑,随后大摇大摆地朝楼下走去。
诺执的动作快得让人来不及反应,双手如铁钳般扣住拉蓬的手腕,猛地一扭,将他的双臂反剪到背后。
拉蓬还未来得及挣扎,膝盖便被诺执一脚踢中,整个人重重跪倒在地。
诺执将拉蓬押下去的时候,一楼已经站满了人。
灰蓝色的警服与黑衣人的身影交错而立,形成一种奇妙的平衡。
空气中弥漫着一种压抑的沉默,仿佛连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
昂威抬手拨开人群缓缓走出,白衣黑裤的装扮衬得他如玉般英挺。
整个大堂的人都屏住了呼吸,目光齐刷刷地落在他身上,整个空间没有一丝声响,如同一潭死水,连时间都仿佛停滞。
他单手插兜,另一只手随意地将嘴里咬着的牙签取下,动作慵懒却带着一种不容忽视的压迫感,目光如刀般扫向拉蓬,眼底没有一丝温度。
他一步一步往前走,脚步声透着瘆人的窸窣微响和凉薄之气。
拉蓬衣衫不整,压着心里紧张的情绪,嘴角噙着一抹侥幸,“少爷,你的马子先勾引的我,你可以去问她。”
昂威没有回应,甚至连眼神都没有波动一下。
他的目光依旧定在拉蓬身上,仿佛在看一只蝼蚁。
他缓缓走到诺执面前,“人在哪?”
诺执微微侧身,低声回道,“二楼。”
昂威还没上楼,黛羚就被诺执吩咐的两个女服务员扶了下来。
她身上裹了酒店白色的床单,床单下隐约可见她凌乱的衣衫,两只手紧紧地捏在胸前,脖子上有些夺目红痕刺眼。
她的眼眶只是微微泛红,眼神中透着一股倔强和陌生的疏离。
当目光与昂威对上的一瞬间,她的脚步忽然停住了,仿佛被什么无形的力量钉在了原地。
眼里那副隐忍的怜意,一半是她的练习,另一半,是刚才对于刚才发生的一切本能的惊恐。
她的肩膀微微颤抖,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