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方面,你们父子倒是真像,薄情寡义。”
昂威轻笑一声,不动声色转了话题,“昨晚,你用老头的名义把利马骗过来让一众人羞辱,不怕她告状?”
“哼,她可没这个胆。”
阮妮拉将杯子放在桌上的声音,语气透着冷冽,“leo,你听我一句劝,玩要有度,不能让一个女人霸占你所有的时间,结婚要找一个门当户对,能助你一臂之力的,这是生意,不谈感情,你心里要有谱。”
他笑,“你在影射你自己吗?”
“可以这么说,但我觉得也无妨。”
半晌,他似乎起了身,清了清嗓子,“我还有约,走了。”
耳机里传来他沉重的几声脚步声后,便被杂音覆盖,再也听不到任何声音,兴许是电波被干扰,她索性摘了耳机。
邮轮预定于晚间七点返回芭提雅,在这之前,她想见一个人。
黛羚收拾好立即出了门,没成想在电梯里便与利马相遇,两人眼神一对上,似乎都没有很意外。
两人一前一后相隔一段距离去到了邮轮顶层,那里是围绕巨大泳池而建的水上乐园。
利马头顶宽檐太阳帽,脸遮了三分之一,戴了一副墨镜,似乎不想让人认出。
两人在一处隐蔽僻静的地方落座,点了两份饮料,并未像平常一般热络打招呼,反倒有些诡异的平静。
还未等黛羚询问她为何会来这里的时候,利马率先开了口。
“黛羚,你知道他的背景吗,leo是丹帕的儿子,他比你看到和想象到的还要危险很多。”
她轻轻摘掉墨镜放于桌上,表情不算柔和,开诚布公。
“我奉劝你不要和他在一起,最好能尽早离开他。”
昨日那样公开的场合,整个场子里的女人几乎都在议论昂威身边的那位新面孔,利马瞥到了黛羚一瞬仓皇而过的身影,她以为自己走了眼。
黛羚知道,她和利马的背景注定了她们无法保持普通的朋友关系,甚至说不定是对立面。
她内心处于煎熬之中,她摇着头带着嘲弄的轻哼,“那你呢,利马,你是他父亲的女人,你劝我离开他,你自己呢?”
利马垂下眼眸,一双美丽的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