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勾勒出他浓重起伏的轮廓,他俯下身迅速压制她,一双眼同时透着柔情与霸道,嗓音很沉,蛊惑人心。
“今晚,他碰你了吗?”
她不回答,四肢并用,疯狂推阻男人逐渐靠近的沉重的身体。
他将她一只手按在旁边,流连抚摸她的身体,脸颊。
“我和他不一样,我不想强迫你,但是我是男人,也会吃醋,我闻不得你身上有他的味道。”
说完,还不等黛羚反驳,他便掐住她的下巴,俯身不由分说地吻下去,她耳畔瞬间充斥着他疾风骤雨的强大男人气息。
“我自诩善于把控一切,但今晚,我无论如何也忍不了,喜欢的女人就在我面前我却得不到的无力感,至少我要把他的味道遮盖掉,我想让你属于我,哪怕只有一夜。”
“欧文祖,你无耻。”
黛羚甩头极力摆脱他,但是反抗几乎毫无作用,她身上的保护被一层一层揭下,那人仿佛失控。
论力量,她显然不是对手。
慢慢地她也不知为何放弃挣扎,投降般任凭他处置,那人却在最后一刻突然反悔一样,停止了侵略。
他在黑暗中凝视她的双眼,她不看他,视若无睹,直勾勾看着远处无边的黑洞。
二人都沉默良久,空气停滞一般,只有双方清晰的呼吸。
欧绍文仿若清醒些,他抹掉唇上被她咬出的一抹血,捡起衣服盖住她的身体。
男人坐在床边凝视她许久,仿佛叹了口气,然后躺下去从身后紧紧抱着她,一动不动,也没再说一句话。
窗外掠过流星雨,一道又一道,落入她已然平静又湿润的眼底,世界仿佛彻底静止下来。
她脑海中飘过花姐曾经对她说的一句话,我们这样的女人,天生就是贱命。
但她从未同意过这句话,只是在权力和男人主宰的世界里,她们被迫被定义。
她不贱,她们也不贱,从来都不。
就算身体脏了,头脑也必须清醒,这是她最后的底线。
但好在,欧绍文似乎还有残存的理智。
二十分钟后,她手扶着墙,跌跌撞撞回到船舱另一侧的房间。
站在门口,她心里如灼烧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