黛羚越过墙边,看到四五个女人围着淡然喝酒的阮妮拉,主人公倒是一副风平浪静,周遭的人却暗藏汹涌。
不过是想邀功请赏罢了,阮妮拉的背景她们都心知肚明。
替别人教训情人,仿佛大婆教共同的使命一般。
阮妮拉摸了摸价值不菲的钻石耳环,正室的高傲和端庄她演得到位,一脸淡然处之,“罢了,不然说我欺负人,她来便来了,我们都是女人,得饶人处且饶人。”
阮妮拉这样心狠手辣的主儿,说话自然绵里藏针,不会是真心。
黛羚不明白,既然阮妮拉会出席的场合,利马为何会来,这样不是让自己落人话柄,更何况今晚丹帕并未出席。
这样的大场面,正室和情人的同时露面,并不是件好事。
她猜测,利马估计中了圈套,被人骗来的。
因为以她们几次接触下来她对利马的认识,她并不是那种会耍心眼争宠和爱出风头的人。
就在她陷入思考的时候,旁边几个女人已然上阵。
阮妮拉则朝着中央大厅宽阔的楼梯悄然旖旎上楼,嘴角带着一抹高深的笑意,慵懒站定栏杆前,同身旁两位上前搭话的男士碰杯一饮。
仿佛另一边发生的一切同自己无关。
那几个女人上前在利马周遭的椅子上坐下,笑盈盈地同她搭话。
起初气氛还正常,而后利马不知说了什么,其中一个女人将一杯酒泼洒至她的白裙之上,形成了一团糟污难看的红渍。
利马惊慌站起抚了抚脏了的裙摆,那个女人捂着嘴笑,似乎轻描淡写说了一句抱歉。
利马顺着女人们的眼神,似乎看到了二楼正看戏的阮妮拉,眼神闪过一瞬波动,她拿起手包毅然决然跑出大厅,匆匆离开。
那一幕,全场大半的人都看在眼里,但都事不关己高高挂的模样。
女人们快意,男人们怜惜,但皆不为所动。
舞厅又恢复了歌舞升平,觥筹交错推杯换盏的平静,仿若一切没有发生过。
黛羚扫了一圈,手指已然捏得发白,掌心全是汗。
她愤懑地擦身而过那几个趾高气扬的女人,故意发力狠狠地撞击刚才泼利马红酒的那个女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