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拉蓬队长那位吗,今天酒会门槛挺低啊,诗纳卡这种货色也能来?”
听到拉蓬这个名字,黛羚握着酒杯的指尖发了僵,她循着女人们的议论声看去,一个穿着黑色礼服的女人正在舞池边和人攀谈,身边倒是不见拉蓬的影子。
大波浪坐直了身体,朝着绿裙子女人眨眼,“你可别这么说,据说人家男人今年就要升曼谷警署副署长了,到时候级别跟你家那位也差不离了。”
短发女人突然插话,“拉蓬升副署长,那阮副署长呢?”
大波浪应她,“人家阮太太背景那么强大,当然是内定下一任的署长了,你消息很不灵通啊,这不是公认的,除了她还能有别人?”
绿裙子女人朝她使了使眼色,“人家宝莉太太都没发话,你倒是知道得早,是吧宝莉。”
宝莉摩挲着无名指那枚巨大的鸽子蛋,淡淡地说了一句男人的事我不管。
女人们叽叽喳喳地换了几个八卦话题,绿裙子女人是里面最妖娆的,也是话最多的,尖声尖气听着让人肝颤,她娇滴滴地喝了一口香槟,在场子里环视一圈,“今天怎么不见陈家少爷?”
话题似乎到了陈家。
大波浪怼她,“你可是有男人的啊,注意点形象,每回都是念着陈家少爷,小心回去多塔中将扒了你的皮。”
短发女人笑了声,“这也不能怪她,谁叫那位小爷生得那副模样,哪个女人看了不动心,今日就是姐妹悄悄话,你还不让她发泄个痛快。”
几个女人嬉笑打趣,黛羚心里暗自发笑。
“要说陈家那位少爷,这种场合来的少,即使出场也从未见过他带女眷,不知什么样的女人才能入得了他的眼。”绿裙子女人似乎在认真思索着。
大波浪又插话,“反正肯定不是你。”
她发现对比这群乌烟瘴气的女人,宝莉沉稳得多,她不爱主动挑起话题也不多言,偶尔打趣也恰到好处,属于聪明得多的女人,黛羚暗猜她的男人一定是里面官职最大的。
黛羚途中去了趟厕所,回来的时候听到倚在墙边的几个男人围在一起说话。
“听说今夜曼谷港出了大事,好多人听到枪声,曼谷南城的警察出动大半。”一个男人低声说着,“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