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赛接着开腔,“昂威,我在国外这段日子,你的手下砸了暹罗两个场子,还抓了我几个手下,这事儿,给我个交代如何。华富里的夜总会,巴真的赌场,都给我砸到停业整顿,我相信没有上面的指示,下面的人也不敢乱来,华富里的场子我没记错的话是兴夫舵主的领地,巴真则是满拓舵主,这两位造成了我这么大的损失,你这个做老大的,要不要替手下给我个说法?弥补一下我的损失?”
德赛满眼透着狡黠的笑,盯着坐在椅子上的人,想从他的脸上至少瞧出一点失理的不安,但显然他失算了。
那是何人,从不打没有准备的仗,他纵然狂,暴,狠,但至今从没有一个虚妄的名号。
昂威也笑,笑声发狂让德赛哑然,心虚,问你笑什么,那人摇摇头,他猛吸了一口烟,瞧着那袅袅雾霭叹然。
“我需要给你什么交代?德赛,巴真的叠码仔和皮条客在我的场子拦截客人去暹罗的场子,造成下面手下兄弟的纷争,积怨由来已久,这种狗屁大的事儿我需要给你什么交代。”
德赛来回踱步,嘴角散着阴沉的笑意,仿佛早知他会这么说。
“昂威,虽说我们都是见不得光的生意,但民主社会自由市场,你的手下没有手段留下客人不怪我的人,你说是不是,有哪条法律规定不能拉别的场子的客人,这个你就有点强词夺理了吧。”
昂威点头,鼻子里呼出两道白雾,把烟丢到地上,黑色皮鞋轻轻踩扁,声音不急不缓却透着狠意,“好,既然话说到这了,我就让你死的明白。”
一字一顿,刀光剑影,到了他的主场。
他站起身来循序踱步,眼皮慵懒抬起,“你的人暗地里在我场子兜售摇头丸和毒品,我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放了你一马,上个月弄出了命案导致我一个场子关了门,德赛,一报还一报,这个道理我想你不会不懂。”
他的嗓音里像含了一万支箭,淡然却刺穿一切虚无,激起无穷的波涛汹涌。
听了这个敏感词汇,德赛一脸不可思议,他怔了怔,侧身看细伟,细伟一脸紧张摇了摇头,表示自己一无所知。
昂威单手插袋,下巴一扬,“把人带上来,让德赛少主仔细看看清楚,是不是他圈里的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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