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子夜看着面前的男子,若说其姿态若清风明月,倒不谋而合,言语谈吐之间给人一种清冷之气。
看出其与苏起墨以及苏家来往密切,是苏起墨珍视之人。
虽说比自己也就小上个来岁的模样,却觉得举手投足之间透露着沉稳。
这个表哥看似不错,不过,每回来苏家都能碰上,这该不会是对墨儿有什么想法?
刘子夜眉头一锁,如今自己只是外人眼中常年坐着木椅,百病缠身的不受宠王爷,纵然起墨知道腿疾是障眼之法,众人也会觉得不般配吧!
想到这刘子夜不觉得坐直了身子,清了清嗓儿:“咳咳,表哥先行一步。”
钟游乏点头行礼,:“王爷,民姓钟,名唤游乏。王爷直呼名字便可!”
易王点头微笑:“游乏兄虽小我一些,倒是要随了墨儿称其表哥才是,不过,游乏兄少年沉稳,唤一句表哥倒也无妨。”
钟游乏颔首:“二人便不再说话。”
一时间气氛有些冷清,夏让看着一旁愣神的月儿,便说道:“额,月儿啊,我们去给王爷和游乏表哥添些茶水吧!”
月儿睁着圆圆的眼睛看着主动与自己说话的夏让,连忙点头:“是,那王爷,王妃,我们先去准备了!”
苏起墨点点头,临别不忘赠上一句:“再备些茶点。”
此时,苏砚青嘟囔道:“姐姐,下棋着实无聊一些。你陪我去后院看看兔子吧,昨日如儿新买了几只兔子,说是要在院子里养着。”
苏起墨一脸担心,看向二人谁也没有言语,想想应该无事,便任由苏砚青拉着去了苏宅后院儿。
前院亭中,只留下刘子夜与钟游乏二人,片刻,刘子夜率先开口:“游乏兄的棋艺着实精妙,所行皆守不攻,稳中有胜。”
钟游乏看向刘子夜只是轻轻摇头:“王爷的棋招变幻莫测,猜不透,游乏愚钝,只能不攻而守。”
刘子夜笑道:“表哥过于自谦。”
片刻又言道:“表哥这棋下的倒与墨儿一般相像。”
钟游乏抬头不解,疑惑的看着刘子夜:“墨儿一般?”
刘子夜故作无事笑道:“呵呵呵,无事,只是想到墨儿这沉稳性子,倒是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