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的事,我考虑一下。”
梁千瑜说。
沈津微微咬唇。
他知道,十天出不了答案。
这女人恐怕又会像上次那样失联。
但他还是答应了。
“好。”
-
不出所料。
说好的十天。
沈津等了十二天。
办公室里,贺敛看着他心不在焉的模样,冷淡调侃:“上心了?”
沈津敲打着机械键盘,完全没理会他。
上心不至于。
但被梁千瑜拖着,他很着急。
他是个干脆利落的人。
只是……梁千野说过,要是自己不娶她,梁千瑜或许会被梁家送给京港上层做玩物,一想到那个灵魂乱成麻绳的女人,他停下了打字的动作。
贺敛的目光追着他:“这都几点了,你干什么去?”
沈津拿着外套往外走。
“你哪儿来那么多废话。”
他开着车闯入夜色。
梁千瑜没在家。
他在市区找了三个多小时,最后不得不动用鼎盛的外务部,才在一栋废弃的烂尾楼的楼顶,找到了梁千瑜。
近百米的高度。
女人裹着风衣,将双腿搭在楼边。
在这荒芜人烟的地方。
梁千瑜的背影看上去怡然自得。
她的手边散落着酒瓶。
沈津没有贸然靠近,夜幕压下,梁千瑜几乎要融于那片冷风中,他无声的注视了几分钟,才说:“梁千瑜,大半夜在这儿坐着,你没家是吧。”
梁千瑜荡着腿,望着市区的霓虹璀璨。
良久,她说:“没家。”
沈津也走到了边缘,和梁千瑜位置相同,敞开的西装外套在劲风中猎猎作响,只要往前多迈一步,便会粉身碎骨。
但并没有什么恐惧。
在这个世上,活着有时候比一死了之更痛苦。
他推了下眼镜,好半天才说:“我听谢轻舟说,那天就是你和梁千野的生日,你为什么要骗我?”
而且,让沈津没想到的是。
龙凤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