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了,服了,老子就想不明白,黑涩会有什么好当的,天天喊打喊杀的连狗都嫌弃,不对,是狗都不如]
[偷偷跑出去看电影,被打了,操]
[大半夜的打架,吵死了啊,老子就想好好睡个觉都不行,黑水堂的这帮玩意儿真是小树不修不直溜,全去给老子罚站]
[说实话,我不想做家主]
贺知意顿了顿。
紧接着,日期隔了好久。
[贺敛不相信我]
[活着好累啊,谢轻舟,你去死吧]
[轻舟已过万重山轻舟已过万重山轻舟已过万重山轻舟已过万重山轻舟已过万重山轻舟已过万重山]
[又被那个狗东西算计了!妈的!他怎么这么阴!老天爷不长眼!这种人也能做维和会长吗!]
贺知意看着看着,眼泪就出来了。
她随手拭去,日记来到最后一页。
日期是五年前。
那一页。
同一天。
写了两段。
[该死的,狗东西又阴我,老子也得来点儿狠的!]
[贺敛那个妹妹有点儿可爱,没下去手,操啊!谢轻舟啊谢轻舟,你能有点儿出息吗!你绑她啊!你傻逼了啊!]
贺知意的瞳孔微微缩小。
这是什么时候的事?
五年前。
她怎么一点儿印象都没有。
日记结束了。
很薄的一本。
贺知意将本子收好,一步一挪的走到窗前,她想打开窗子透透气,却不解的蹙起眉头,索性将窗子打开。
刚才要是没看错的话,祁连身边的那个组员好像在看这边。
是错觉吗?
贺知意盯着那道颀长健硕的背影。
比起旁边的祁副组长,他的姿态极其跋扈,抱着臂,叠着脚,丝毫没有其余组员的规整和严肃,好像他才是组长一样。
二组有这一号人物吗?
还是从外地分部临时调回来的?
正疑惑着,姜郁的视频电话打断了她的注意,接起来,自家嫂子的小脸映入眼帘,贺知意关切道:“阿郁,你那边还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