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啊?你爸爸不是老二吗?”
贺敛笑了笑:“可老爷子喜欢二房。”
姜郁难耐的眨了眨眼睛。
全然明白过来。
“我当时质问贺牧,他承认了,我俩动手了。”
贺敛说:“然后,溺亡的就变成了他。”
姜郁有些晃神。
不为别的,而是他的口吻太过稀疏平常了。
如此沉重的过去,被贺敛说的像是‘早餐吃了两个包子’一样容易。
她环住贺敛的脖颈:“你当时……真的一丝犹豫都没有吗?”
贺敛:“从他承认的那一刻起,贺牧对我来说,就不再是什么堂哥,而是一个想要我命的陌生人,我没什么可犹豫的。”
姜郁:“所以,你的枪伤又是怎么来的?”
“贺绍远赔了夫人又折兵,怎么肯罢休。”
贺敛托着她的腘窝,让她贴近。
“当时整个贺家的旁支都到了,事情闹得很大,爷爷也压不住他,我便当着全家的面,掏出爷爷警卫员的配枪,给自己的心口来了一枪。”
贺敛低头摆弄着姜郁的手指:“我告诉他,如果我能活下来,贺氏集团就交给他,但我和他从此以后,谁也不欠谁的了。”
姜郁心酸的拥住他。
那可是贯穿前后的枪伤。
“你的命还挺硬的。”她的语调渐露鼻音。
“我也没想到自己能活下来。”
姜郁重新抬头,捧着他的下巴,眼里满是心疼。
贺敛失笑:“怎么了?这是什么大事吗?”
姜郁不禁哑然。
这都不算,那什么才叫大事?
“阿郁,我从不是一个受困于过往经历的人。”贺敛眉眼温和,“过去不可改变,便不值得现在还为它劳心伤神。”
他低下头,吻了吻姜郁的手指:“所以,我不愿看你停留在从前,那样只会错过现在,和未来的风景。”
“人永远不要为了不值得的人,不值得的事,为难自己。”
“别人的错,就让别人受着。”
“自己的错,就去他妈的。”
姜郁眼眶还在发酸,忽而被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