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啊?”
谢轻舟微怔,接过巧克力棒,虽一头雾水但略有礼貌:“谢谢。”
他大咧咧的撕开包装,正想和李蒙交代阿火的事,却见窗子再次落下,回过头,一只手倏地伸出来将巧克力棒抢走。
谢轻舟:“……”
他皱眉看着挤过来的贺知意。
女孩儿一本正经的给姜郁解释:“阿郁,他不能吃这个。”
“他吃巧克力会死的。”
姜郁:“……”
苏合微微咬唇,忍住了要喷发的笑意。
谢轻舟只觉得莫名其妙,死盯着贺知意。
那人也挑衅回望。
谢轻舟满脸不耐烦,但也懒得和她斗嘴,对李蒙说:“老子答应好给贺敛一具尸体,你们应该要去壁堡吧,车后备箱打开。”
李蒙只得照做。
插曲过后,中午时分,直升机落地境外。
庄雨眠带着警卫等在不远处,见到李蒙几人,招呼着上车。
到了壁堡后,众人往院里走,庄雨眠突然停下,低头看着姜郁,皱眉的样子甚至带着自我怀疑。
“我带人重新找过,壁堡里确定没有你的画,是不是会长记错了?”
姜郁顿了顿,继而沉默了。
她这几天在汉宫馆也找遍了,也问过贺管家,根本就没有那幅‘宝藏’。
可她明明在家里见过的。
庄雨眠见状,脸上快纠结出了蛛网,行至一边叫来两个组员:“再去找找姜郁说的那幅画。”
“不是吧庄姐,我俩都快把壁堡翻过来了,真没有,要不然你问问会长,是不是他记错了。”
庄雨眠:“会长不会出错,咱们这些下属才会出错,再去找!”
那组员想要拒绝,见女人脸色铁青,立刻认怂。
毕竟她的近身格斗术可是壁堡原来最能打的那位亲手教出来的,他们也见过庄雨眠疯狂训练,把自己胳膊一拳捶到骨折的情形。
敢招惹的,也只有叶组长那个不怕死的。
何况共事这么多年,庄雨眠的工作狂性质,他们也有目共睹。
但凡出一点点差错,哪怕是芝麻小事,都能要了她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