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姜郁没回答,有些出神。
忽而想起那份遗嘱。
既然他说那幅‘宝藏’被转移到了壁堡,她准备去找找。
她想把姥爷的遗产交给贺敛。
她不想单方面的接受,她也想给予贺敛些什么,至少以报恩情。
三瓜俩枣也行。
只是没出两步,窗外传来叶寻的笑声。
姜郁靠近窗边,见贺敛站在大院里,脱了上衣,叶寻正拎着铁桶往他头上浇冰水,他唇形变化飞快,却听不清在说什么。
贺敛仰着头,一身结实的肌肉随着呼吸律动,肆意又狂野,水流蜿蜒至细窄的腰身,殷湿了作战裤的裤腿。
“我说会长,您这也太红了吧。”叶寻哭笑不得,“这一冷一热的,您要是感冒了就得不偿失了。”
沈津在一旁抱臂:“别废话,再不冲冷水,你们会长就要自燃了。”
有一走一过的组员扬声。
“会长,洗澡呢?”
“嗯,刚才姜郁帮我挡刀来着。”
“呦呵!会长又淬体呢!”
“没办法,谁让姜郁帮我挡刀来着。”
沈津:“……”
谁问你了!
“贺敛,用不用我在大门口给你那个傻老婆拉一条横幅?”
贺敛勾唇,没来得及回讽,余光瞄见那个冲自己小跑而来的纤瘦身影。
叶寻弯身去拎另一个冰水桶。
“会长,小冰水来喽……小姜郁!”
但水已经泼下来了。
姜郁愕然,却猛地被贺敛揽在怀里,男人低下头,宽硕的臂膀将那刺骨的冰水挡住,只有星点溅到了姜郁的手臂。
而后又听砰的一声,
叶寻没拿住,水桶砸中他的脊背。
“会长!”
不知道是不是贺敛浑身烧的太红,铁桶砸出的印子居然是白色的。
贺敛纹丝不动,甚不在乎的笑了笑。
叶寻哑然。
也是,只怕姜郁在怀,自家会长连炮弹都能挡住。
姜郁抬头,贺敛乌黑的碎发被染湿,那对深邃的瞳孔融了水珠,荡漾出无尽的温柔,